总算拣回来一条腿,还是宝贵的左腿。
事后,我回忆,经同事分析,是这样的,我在珠海受伤的左膝盖,及在北京受伤的左肘,都是擦伤,自然暴露在空气中,就慢慢痊愈了,没有问题,莫名其妙的是我左膝盖上方大腿内侧有个小小的伤口,一直没有好,很小,大概就是针眼那么大,结果在上飞机之后,因为国泰座位太窄,我只有选择用膝盖顶前面座位的背后,以期能抬起脚来,保证血液循环,促进休息。结果因为我在秀水买的新裤子,染料擦破伤口,结果在六七个小时的时候我就发现左腿疼痛,伤口周围起了红色的斑块,身体开始起免疫反应了,逐渐疼痛起来。
十二小时后,下飞机到家,已经可以确定感染了。之后的治疗不再细说。犹太医生以为我两针后,伤口就会在强大的ROCEPHIN攻击下,自行破裂,脓血喷涌而出。错了,结果后来医生又陆续加了两针,四针,四天,我付了5×15的诊费,20块的红霉素药费,15块的热水袋钱,还是没有起色,伤口只有轻微破裂,溜出脓水,但是显然不彻底。难道继续付钱,继续等伤口破裂?
不等了,第二次拿起瑞士军刀,二锅头,这次从表面结的硬痂下手,割两刀,用力揭开,下面居然是个充满了脓的肉坑!用纸蘸二锅头,用力擦拭,还好,觉得能忍过去。我发现脓抹不掉,因为几乎是纤维质的脓了,不是水,无法去掉,没办法,干脆以二锅头覆盖表面阵地,跑回床上,用MSN向老妈讨救兵。
不愧是心黑手辣的医生,老妈立即指出,犹太医生制止动乱不力,就地免职。现在要清创处理。二锅头浓度不够杀死细菌,所以要封闭伤口,然后安排我立即找要,我拿着医生开的红霉素,又找到了两盒罗红霉素,可惜一盒二月就过期了。我妈超然地冷静,“过期一点儿没关系,就是效果差了点,但是你要坚持准时吃药,封闭伤口,脚抬高点。”
听老妈的话,吃了药,昏昏睡去,头还是有点疼,又有点烧。第二天早上醒来,先看腿,发现伤口周围的红晕没了!伤口明显缩小,也不疼了。兴冲冲收拾细软,开车冲下去70英里,到IRVINE踢球去。今天跟日本队对垒,结果我们几个主力没来,日本队配合熟练,打得我们非常被动,我在下面看着真窝火,憋着劲要上去,却被队长明确告知,要养伤,今天绝对不会让我上!我气急败坏,球不让踢,而且对手还是最混蛋的日本队,他们踢得很凶猛,而且动作粗野,还不是冲球去的,我其实喜欢踢得ROUGH,但是对于冲人去的,绝对不能接受。我在下面心急如焚,却不让上场,还让我替队友看孩子。最后输了,1:2。可是我们上两次的成绩是2:2, 6:1啊!!!
看完今年最窝火的比赛,去朋友家喝闷酒,做了个水煮肉,第二天回家,一直没断药,发现腿又好了不少。晚上,终于发现了医用酒精(RUBBING ALCOHOL),打开伤口,换创可贴的时候试了试,呵呵,果然浓度高,我擦一下,就龇牙咧嘴,快乐地叫起来了。今天继续吃药,看了看腿,觉得好得差不多了,伤口脓下已经是红色的血液了。
看来周二可以踢球了,我又回来了!
谢桃娃问候,我又回来了!啥时候北京继续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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