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国人就在中国人面前充充文明人,碰上瑞典人,这差别还是显出来了。普尔热瓦尔斯基就要开枪,杀三十个所谓“心智未开”的西藏人才能通行,赫定死乞白赖能走到日喀则,也没杀人,碰上马仲英祸害新疆这样的兵荒马乱,也没动枪啊。

今天大雪,公司下午一早就说可以回家了,我住得近,无所谓,弄到七点才走。回家,把冻着的汤锅拿回来,上面凝结的一层动物油脂硬脂酸抹去。里面煮了三条猪舌头,继续加热,把油豆腐拿出来热一下,沾满了汤汁,很好吃。然后,炒个西红柿炒鸡蛋,弄一小杯国窖一五七三。如皋的环保猪肉做的香肠,蒸在印度黄米饭上,吃一小碗。

吃完,继续看荒原的召唤。我还记得两年前读普氏野马发现的经过时那种激动的心情。有传闻这位出生在斯摩棱斯克的探险家是斯大林的父亲,看起来,真象。